气话。” 潘冬子发现,自己会口是心非了,不知何时学会的,似乎这样说,他内心深处才会好受些。 然而安宁一贯的好耐性此刻却像快被消耗完了,“我要走了,不想再听你长篇大论了,请你放开我,潘先生。” 安宁像是泄愤般,故意重重咬着出口最后的三个字,还带了些不自然的生硬程度。 “我知道了。”听见那道明显带着倦意的声音,安宁松了口气,他轻轻地放开她的肩,但在安宁转身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