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冬子在房间徘徊了几分钟,很快就出了卧室,那束花,孤零零地躺在那张茶几上,安宁连多施舍一眼也不肯。 弃之如履的花束,跟自己的下场如出一辙。 潘冬子心底浮现淡淡的一层悲哀,安宁的心,真的跟铁打的一样,无论怎么敲打,也无济于事,连丝小小的裂缝,也难以凿开。 任凭心里百转千回,他依旧默默地坐到了安宁的身侧,安宁正在看的电视节目不是潘冬子的兴趣,但侧头余光不小心瞥到安宁的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