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忠诚一脸诧异,却又不敢分心,大气不敢喘一口,甚至拉长了脖子只差没贴上去了。 只一会儿工夫,那块漆黑如墨的晶体在密闭的培养皿中已经化去大半,怪异的是,那化开后得到的一小撮如漆似墨的液体并没有沉在培养皿底部,而是悬浮紧贴在了培养皿的密封盖上,缓缓流动着。 又过去了一刻钟时间,齐白君放下手里的工具,重重吐了口气,微抬起头看向刘忠诚,问道:“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