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 顾遥按住了那只手。 “郎君……” 也不知为什么,这样响亮得如同炒豆子似的声音,居然也有些消沉。 顾遥只是揉揉额角,面前的青石板便化作一块,老老实实躺地上,没瞎晃悠。 “郎君……是阿莞的错。” 那女子低着头,可是仍旧比顾遥高上半个头,身形粗壮,看得出来骨架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