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有几分刻意的纵容,所以紫烟向来不怕她。 她不答话,仍旧微微低头,目光只落到宣纸上,运笔从容缓慢。 笔墨或浓或淡,时折时转,皆大气苍劲,有大风骨。 末了,笔一丢。 “紫烟,你出去!”顾遥面上有些不耐烦,“半刻钟后再进来。” 紫烟诺诺应了,于是顾遥长长吐口气,又是沉沉静静的作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