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之缘。”崔五郎面上带着笑,修长雪白十指握着黑釉的茶盏,细细品了一口,道一声,“好茶。” 确实是一面之缘,没什么好多说的。 刘三小姐一甩帕子,便扯过崔十娘,道:“说来――不是来做诗的么?”于是眼梢一飞,目光瞟到崔九娘身上。 后者在认真地泡茶,提一只上好的紫砂壶,姿态端得雅致至极,心无旁骛的模样就是一幅画。 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