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像是要被衣裳压垮似的。 杜杳跪在墙角没事干,就盯着那个少年,看他跪在父皇面前,神情淡漠坚毅。 她那时想,父皇这么凶的模样,他居然不怕,明明连她都害怕。隐隐约约记得,父皇是向他问罪。 至于问的是什么罪,杜杳的小脑袋可搞不清,反正,哪有见过这个清秀的一个小哥哥被自己威严古板的父皇训得唾沫横飞的。 父皇只会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