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也早说了。 组织了会儿语言,顾遥才慢慢道:“该说的,去年已经说过了,表兄也晓得了那些事情,何必还把阿遥搁在心上?” 两人早被划分开了,不说她杜杳的立场,光光顾遥也不行。 林治猛地一握拳,额头青筋都要起来了,双目尽赤:“阿遥,母亲,母亲已经暴病过世在庵里了。” 顾遥又是一惊,原来宋氏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