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着她的额角飞进来,叮叮当当一阵乱响。 就算是侧着擦过去,也擦出一道血印子来了,疼的顾遥咝了一声。 “抱歉抱歉,实在是不晓得这里有人,可砸到了?”有人朗声道,远远地就能听清他的话。 顾遥挪了挪手,这才看过去,原是窗子的斜前方有一群人,地上更是设着矮案,案上有酒肉糕菜,狼藉一片。 几个丰神俊朗的少年郎或坐或站地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