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终于移开眼,眉尖微蹙,终于哑声道:“那手抄本,是什么样的?” 顾遥有些惊讶,可脸上已经做出不耐烦且茫然的神色来:“我如何晓得,字迹都磨没了。” 可心里已经细细密密地疼起来,杜杳这个人,已经死了,什么痕迹都在磨灭。 “不过,说起来那字很是好看,既圆润又锐利,瞧着不仅端方又风骨峭拔,似乎是大家,可惜遗失了,不然定然要好好收藏。”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