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讥讽的。可既然是刘从嘉说的,即便没有半个讽刺字眼,也无可非议地是讽刺了。 顾遥只是笑了笑。 其余人都听说这位解元沉默寡言,又是贫苦出身,都不觉得他的反应有什么不对。 刘从嘉轻拍一声,一个着青衣的侍者便走出来,手里是一只黄铜托盘,盛一只红釉瓷盏。 “我特意来敬顾解元一杯。” 顾遥心中暗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