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憋了笑,靠着树坐下来,慢悠悠地等着崔五挖酒坛子。 空落落的枝桠划开漆黑天幕,一点皎白月晕显得冷冷的,像是一滴泪似的。好看是好看,却觉得这景象冰冷凄凉得厉害。 看得生烦,于是顾遥信手捡起一枚红叶,怡然自得地吹起小调来了。 吹了一会,身后传来一声怒吼,“顾遥,你就不能吹只别飘的曲子么!”然后他顿了一会,“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