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下来一点光辉,朦胧地从九天照下来,漏一缕进了紫筠楼楼顶。 他又从噩梦中醒过来,头疼得厉害,于是扶着额角坐起来,目光落到漏进来的小小一方月光上。 “主上。”悄无声息走进来的女子单膝跪在他面前,低垂着眉眼,恭恭敬敬地举起雪白的瓷瓶。 那是他赖以抵抗头疼的药物。 “滚!” 白瓷瓶碎了一地,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