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眼熟,便不自觉地将目光投过去。 那人穿一身靛蓝色的道袍,漂白色的衣缘,外面松松垮垮地披一件灰蓝色的大氅,垂着的手里也握着一只乌木骨的布面折纸扇,淡金色的流苏几乎垂到膝下。 外面淡金色的日光打在他半个侧脸上,显得轮廓深邃且温和,一派的山明水净。 这时她已经确认,书院里并没有这么一号人物。 但是顾遥没有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