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欲泣,稍稍一别开脸,恰恰眼角垂点泪:“往后再说罢。” 算是把话堵了,她又不是真的如此境遇,总不能真的处处拿假话来说,总不能时时刻刻满嘴谎言。 刘氏见她如此,只以为是触到伤心处,就不再继续说话,却觉得该安慰顾遥一声:“你先前不是问素水县城么?其实我这里也就是素水地界了,只是偏些罢了,等修养一阵子,你也就可以去县城里打探消息了。”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