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了顾遥,也忍不住笑起来。原本是温润里带些清冷的人,此时便温和若潋滟春水。 顾随转身关了门,这才大步向着顾遥走过来,“阿姊。” 不只顾遥在打量顾随,顾随也在打量顾遥。 她穿一件家常的牙白道袍,衣服松松垮垮地泄落下来,露出白皙得几乎透明的手腕,瘦骨伶仃的模样。 被清早过分白的晨光打在脸色,显得一张脸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