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舱监狱依然安安静静,没有一丝回响。 “咯啦、咯啦、咯啦……” 是轮子碾过地面的声音。 陈忻露勉强抬起头, 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一個机仆奴工拖着方形水箱穿过通道,他面无表情,双脚麻木地行走着, 水箱下的轮子硌在地板上发出单调的噪音。 陈忻露的眼睛看到了水箱顶上排列着羊水容器的病态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