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在先,万没有为自己求情的道理。 钟访依旧不言语,只是头稍微抬了抬,显然是对这杖责三十有什么想法。 还是葛尔口直心快,方才对合达的横眉冷对此刻全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公主,他有伤在身,这三十板子怕是受不住啊!” 葛尔之所以能在军中早树威名,也与他一向体恤士兵有分不清的关系。 修容从床榻上起身,径直操起了一根立在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