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钺咬了咬牙,才又接着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昨日做的事情过分了?” 原来常钺纠结许久,始终问不出口的竟是这个。凌珏也为自己添了一杯淡茶:“既然是他骗人在先,那你们几个后发制人也没有什么过不过分一说。” 况且,他们之间还牵扯到了过往的旧事。 “那个病患最后怎么样了?”与其重点在关心他们过不过分这件无聊的事情上,凌珏倒是想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