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转过身来,面容上挂着的全是憔悴之色,大约是一夜没有怎么好好睡过:“凌珏,我想好了。” 他踱步走来,思绪好像有些游离,但是说出口的语气却是分外坚定:“春闱我去,只是不知我这戴罪之身是否可以暂居京都。” 凌珏知道,以前的常钺虽然爱好读书,经史子集纵然也不在话下。可是志并不在此,入仕实非他愿。 人人都说,吃一堑长一智。可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