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填满了房间里的空隙与黑暗,也照亮了面如一汪死水般凝滞起来的蓼阳的半边脸颊。 “你可莫要告诉我,你这般苦恼是因为玥儿和珏儿皆不在眼前?”平阳侯特意撂下了公事,却也不急着直接问话。 想来去见那苏闲为的无外乎就是一事,可就是那一事,哪怕是时过境迁也绝难撼动它在蓼阳心中刻划留下的伤痕。 其实仔细想来,被那事影响的又何止是单单一个蓼阳,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