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夏桑心生不忍,而是严于律己罢了。 “是,陛下该等急了。”常钺终于想起了此行的正事,随即就要拔腿离去,那着急忙慌的身影比起凌珏来都要有过之而无不及。 夏桑揉着被磕碰在地上的手肘,久久无法回神。 她不明白,珏公子既然还会过问她的伤情,难道不正是证明对她还有所怜惜的意思吗?就算不是,至少也不该是这种拳脚相向的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