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渐凉,月未落,庭前又煮了烈酒。跳动的熏熏火苗映于人的眼中,浑然一体。 今正昊敲敲额头,不禁长叹了口气:“言儿你说,陛下这究竟是何意?” “不好说。”今言也无法拿捏如今的情势了,只能干脆仰头灌自己一杯酒。岂料喝得太猛,借酒愁未能消成,倒把自己枪得上气不接下气。 今正昊没有心情去管一顿猛咳的今言:“既如此,还是明日上任路上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