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秋,你先把大氅披在我身上,待确定包裹严实了,我们再下车。然后把缰绳解掉,把马放走。” 说来也怪,明明方才被插了一匕首的时候,整个人是都快断气一般的难忍。 可如今不吭不响地休整了这一段时间,居然恢复了几分气力。便是说话,较之方才,都流畅了些许。 “把,把马放走?那马车岂不就是成了空无一用的摆设了吗?”知秋眨了眨眼睛,很是不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