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不停地喘着粗气,眼皮也频繁地闭合复又睁了开来,莫司棋感觉自己还从未这么累过。 心这么一疲累,脚踝上的扭伤便实在是微不足道,甚至让莫司棋一度忘记了还有这样的一回事。 “你若是不能治好,那终归也是逃得了这一回,躲不过下一回。”华珺轻轻抬眼,望向了黑暗当中仅仅可以看到背影的莫司棋。 “谁?”黑洞洞的视线里,乍有人声传来,莫司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