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之下少有的大势力竟然没有丝毫表示,还禀报了大王惩治了二人。于是费仲尤浑被降了职,从此就记恨上了苏护。 “可是与你结怨的那个冀州候苏护,”帝辛似笑非笑,他当然知道苏护,不过不是因为费仲,而是因为西伯候姬昌与之来往甚密。 “微臣绝不敢有私心,”费仲脑门上一滴滴冷汗流下。如果被这个心机深沉,喜怒无常的大王记住自己,他简直不敢想下去。 “无妨,说吧!” “大王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