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灵直到被那人拎起来,还在砸吧着嘴,回忆甜美的血液味道。 他的血可真甜,像江富让她舔过的糖葫芦!不,比糖葫芦还甜! 可下一刻冰棱横到她的脖颈上,寒气浸透肌肤,就算此刻给她来上一刀,她也不会有太大痛感吧! 但那冰棱实在是冷,江灵立刻就打了个哆嗦,抬眼一看那人的眼神,竟然冷得比冰棱更甚! 她马上就要再次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