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香深深地给老大夫鞠躬,“大夫,谢谢您。” 老大夫见她想明白了他的用意,微微笑道:“你不用这么客气,你每次来都帮了我不少忙。” 盛夏在厨房里竖着耳朵听他们说话,隐隐能听到“子嗣艰难”这一词,她的脑子跟烟花炸开一样,嗡嗡嗡地响着。 盛夏笑容苦涩,老大夫没必要夸大她的病情,意味着他说的话都是真的。 哪怕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