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似乎一点都不关心这件事情的发展。” 到底是多年的老朋友,严教官听出了梁云凤的担忧,“你这话是说盛夏对我们并不信任?” 盛夏素来沉稳大气,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以前梁云凤有多欣赏她这品质,此时她就有多头疼。 “嗯。”梁云凤有些挫败地抓了抓额头的碎发,继续说道:“我估摸着那小丫头是不满我们对陆春花的惩罚,演出服那次我们没处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