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善于钻营的精明之人,早已练就了超出一般人的厚脸皮。 此时的气氛如此尴尬,换做其他面皮子薄的人,兴许自讨没趣就走了。 但任来喜不是,他强撑着出笑容,一脸僵笑道:“盛夏同志,你同我说过那么多话,我总有些话忘记了。” 盛夏对他的观感更加不好,神情戒备,一字一顿地对他说道:“任来喜同志,请你以后不要再打扰我。这句话,我希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