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挣扎着跳出他的怀抱,瞪着他控诉道:“你这个坏家伙,一直都没主动给我打过电话!你是不是不在乎我们娘俩了?” 贺建军拉着她的手,黏糊糊地说道:“媳妇,你这可是冤枉我了。我不在乎谁,我都不可能不在乎你们娘俩啊。” 他天天忙碌奔波,早出晚归的,基本上是披星戴月地回到宿舍,他压根就没机会往家里打电话。 信和电报倒是没少,他的工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