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怪你干啥?” 苏强军拍拍亲弟弟的肩膀,自嘲一笑:“是我小人之心度君之腹了。经过这一事,我以后不会再管苏胜利了。活了这么多年,我自问从不曾亏欠过他。” 手足情分消磨光了,他不想再当二傻子。 盛利站在一旁看着,啥也没说。他不擅长安慰人,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对此并无不满,他不是那种想不开,爱钻牛角尖的人,更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