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扶起来:“怎么样?哪难受么?” 苏信缓了片刻,吃力的说道:“头,额头。” 江一扬尴尬的抬手给苏信揉了揉:“对不起啊。我,我条件放射。可能最近甩血甩习惯了。” 苏信拍掉江一扬的手,然后坐直身体,事实上,他除了觉得额头火辣辣的疼之外,并没有其他地方不舒服。苏信不明白江一扬为什么道歉,问道:“你道歉干嘛?我该谢谢你才对啊,不是你这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