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融合的。

盖亚不知道这样是对还是不对，但还是本能的觉得按部就班的话可能会对自己以后通往大圆满的道路要更好一些。

但是这并不是一件不能弥补的事情，也幸好盖亚发现的足够早。

要真到了前路已尽的时候，可能就再也没有弥补的机会。只有回过头来轮回深处重新走一遭。

当然，这也不是行不通。只是，那时已然站在巅峰高处不胜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