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萧宁素斜背着一柄素剑,衣衽里放着五百两银票。将垂鬟分肖髻那一抹长发拨回身后,颇是恋恋不舍地回头望了望这为她遮风挡雨七年有余的小院。 此去一别必定是经年累月了,不知再故地重游时,即便钥匙藏好在匣子里,但那门上的虎头锁又是不是锈得坏了芯? 萧宁素玉手微微抚了抚背后的长剑,若有若无的,她似听到了这剑恸鸣了一声,在与她一起向着小巷小院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