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下去,萧宁素固执地追寻着那只不见所踪的彩蝶,赵铭春索然无味,消失在人群中。 新坟前,员外悲伤地难以自已,萧宁素木然地站着,一滴泪水没有。 “亏得老陈头疼她,瞧瞧眼泪不掉一滴,真是白眼狼。” “哼,毕竟是姓萧不姓陈,没准巴不得早盼着死继承铺子。” “老陈夫妇冤啊。”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