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城内,皇宫当中,多铎半敞着胸,躺在养心殿里。 他一身的盔甲卸了一半,身前案子上随手摆着一根马鞭,眯着眼听殿里的讨论。 固山贝子博洛站在殿里,脑门油光蹭亮,一条金钱鼠尾辫缀在脑后,说起话来一翘一翘的。 “王爷,这江南鬼天气,实在是难捱。我手下士卒病的病,死的死。他们可都是我们满族的勇士,这地方不能久待啊。”博洛是多尔衮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