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一夜的大雨丝毫没有停下的迹象,侯玄演泡在热腾腾的浴桶里,浑身上下红的像个红烧虾子。 用水瓢从桶里舀了一瓢热水,当头淋下,长舒一声后,只听门外有人敲门。 这个时候不经通报便可以直接到侯玄演门口的,只有两种人,他的亲兵或者心腹。 “进来。”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一个身穿短打黑衣的少年,借着烛光好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