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朱成功还是早早起床,前来欢送侯玄演。 侯玄演强忍着笑意,看着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看来是生了一夜闷气。 从延平府进福州,最快的当然是沿闽江坐船,顺流而下。可惜侯玄演的风字营,全是骑兵,只好沿江而下。侯玄演拱了拱手,说道:“大侄子,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你虽然万般舍不得我等,但是还是就此别过吧。” 朱成功捏着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