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指着前面有些熟悉的港口问道:“这莫不是到了镇江?” 一个侍卫叉手道:“回陛下,前面不远处就是镇江府。” 侯玄演凝望着江水,背着双手沉声道:“此乃洪承畴绝命之地,也是张煌言首战告负的地方,风云激荡之下,个人的命运就像是这江中浪花,随波而动,令人扼腕。” 过了镇江府就是苏州,这时候船舱的帘子一挑,走出一个月白衣衫的士子,胸前轻衫被风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