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似乎远超他的想像,如果真的以此为武器,恐怕就连摄日金晷也要甘败下风了。 “你刚才说什么奇怪?”李响回想起刚才柳思凡所说的话,不由得问道。 “我也不太清楚。”柳思凡摇了摇头,爱惜地指动着琴弦,轻声说道:“以往在使用这张焰心古琴的时候,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难以发挥出来,但是刚才按你说的方法,以魔入琴,却是能将这首血焰悲歌发挥得淋漓尽致,这难道不奇怪么?” “这有什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