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夜含香花瓣。这样一张有点近乎妖艳的脸上,偏偏丝毫感觉不到一丁点儿的女人气。 极美,也极阴柔,但是没有人会用“娘娘腔”这种词语来形容,这便是恰到好处。 一袭墨绿色的长袍,外面罩着黑纱,看上去轻盈飘逸,但在那轻纱的包裹之中,却是力量十足的肌肉与骨骼。 最值得夸奖的,莫过于他轻握着长箫的手指,每一根都像是用刀削出来一般地细长,转折点线条很硬,但看不出粗大的关节,苍白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