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问题,自打丁宁高考过后,无论是母亲杨雪怡还是父亲丁盛远,都问过他,耳朵都快听出茧子来了。 现在,成绩终于揭晓了,一家人比丁宁还要紧张。 “还好吧。” “得嘞,看哥你的这副样子,我就知道,好像没戏了。”丁青禾叹道。 丁宁的学习成绩,家里人都知道,在班级里一直都是排在最后面,虽说不是倒数第一那么悲催吧,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