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嘴时,华辰习惯地旋转了一个角度,避开了那个可能会划伤皮肤的缺口,用杯子的另一侧接触嘴唇。 喝完水后,望着手中的杯子,华辰不禁感叹:这里的所有自己都已经熟悉了,当然越女不算,不说她与南越诸族的关系,单是她那令人变幻不定的脾性就让自己摸不着头脑。 华辰像是爱抚最心爱的人一样,弯下腰缓缓将手放在竹床之上,而后将整个身体压了上去。躺在竹床上,身体刚一放松,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