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丝甚是明显。 “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公子今年应该二十又一了吧?”不知何时,伍子胥悄无声息地走到夫差身边说道。 “二十又一?”夫差紧闭双眼拍拍脑袋说道:“好像是吧。” “公子今年二十又一,这一生才过去远远不足一半,还有大把的时间,为何现在就开始惆怅?”伍子胥坐到夫差对侧正色道。 “吴国形势已然大稳,就连简氏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