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何母也跟着何父的路线走了去,康子那点话都清清楚楚钻进了他们耳里。 贱人!孽畜! 他两人咬牙切齿,遍体生寒,恨不得上去扇死那不要脸的贱妇! 他们最大的忧虑竟是真的。春萼果然不止儿子一个男人。 这个康子若不是她相好,她又怎会连名声都不顾地前来偷偷相见?她为何宁可撒谎装肚子疼也要来见?她又怎会把丫鬟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