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室当中,两张床并排放着,一个躺着牧清霜,一个躺着小语。 牧清霜此时已经是脸色苍白,浑身全都被汗水湿透了,显然之前承受了巨大的痛苦。 人说痛入骨髓,这并不是没有来由。 更何况,牧清霜是硬生生的抽取骨髓。 而另一边,小语的脸色同样苍白无比,她那幼小的身体上,插满了各种管子和仪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