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索命的恶鬼一般。

钟国豪吓了一大跳，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没想到脚底一滑，踩到了刚刚钟杰吓尿时拉的尿，整个人重重地摔坐在地上，屁股都要摔成了三瓣。

“你们，你们还愣着干嘛？她在打人！”钟国豪吓得声音都颤抖了，没办法，谁让舒兮看起来实在是太可怕了。

他看向警察的方向，但是两个警察的头都扭到一边去了，一副根本没有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