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小客车司机被蒙上白布,从我面前抬走,看着隔壁床被换上新的床单,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正好这时护士拿着耳温枪给我测体温,看到我流血的耳骨,啊呀一声叫道:“你耳朵怎么流血了?好深的牙印啊。” 牙印? 我心里咯噔一声,小客车司机真的咬了我的耳骨? 可是他分明已经死了啊! 这到底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