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臭味还在不停地往外冒,村长的情绪又开始不稳定起来,时不时低吼两声。 吃过一次亏,我立刻找来几条粗绳把村长又捆了起来。 我急得手脚都在发抖:“不能掐灭,就任由这香一直烧完吗?” 那还得了! 我皱紧眉头,百思不得其解:“明明瓮中米已经检查过了,没有犯忌讳,制香的整个过程我都盯着,没有出错,这鸡舌香刚点的时